1. 铁锹戳子肉
答:王自健,基本功为零的伪相声演员,当初为讨好老郭表演了《我爱郭德纲》,曾经以纲丝自居的他现在已经公开宣称纲丝是脑残粉了,人品极差。
推荐前德云社成员徐德亮(北大历史系毕业)逗哏、郭德纲捧哏的《我的大学生活》(当然你要表演还需改编一下):
相声《我的大学生活》台词:
郭:回到北大我很高兴,我也北大的,我是北京大兴的
徐(唱):明天你是否会想起,昨天你写的日记
郭:来捣乱的了
徐(唱):明天你是否还惦记,曾经最爱哭的你
郭:小时候挺脆弱
徐(唱):老师们都已想不起,曾经最爱哭的你
郭:是 爱哭 说了
徐(唱):我也是偶然翻相片,才想起同桌的你
郭:一块坐着
徐(唱):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
郭:一惊一乍的真受不了
徐(唱):谁看了你的日记
郭:偷看日记我告他去
徐(唱):谁把你的长发盘起
郭:这个眼神当不了歌星
徐(唱):谁给你做的嫁衣
郭:我自个儿买的
徐:大学生活,就这样,远去了
郭:谁都有毕业的一天
徐:你也远去了
郭:我离疯子远点
徐:我多怀念,你的秀发,拂过我胸口的感觉
郭:我扎死你
徐:我多怀念,在无人的校园里,你让我背你那种情义
郭:就你这小体格
徐:我多想对你说一声
郭:说
徐:我爱你
郭:断臂山?
徐:我多想最后一次,吻你
郭:拿个盆来我要吐
徐:你干吗呢?
郭:你太恶心了你
徐:我正在做的事情,是对一段时光的追溯
郭:啊
徐:做一份青春的祭奠
郭:祭奠,这词听着挺坦荡的。都祭奠什么呢?
徐:我的大学生活
郭:上过大学
徐:祭奠我青春无悔的爱情
郭:说话跟念诗似的
徐:我第一次行走在大学的校园里
郭:原来不让进
徐:那是我来报到
郭:哦头一天
徐:我第一次走在大学校园主路上,看着扑面而来的横幅,心情非常激动
郭:哦
徐:激动得有点颤抖
郭:写的是欢迎新生入学?
徐:开展灭鼠运动
郭:那颤抖就对了,这叫大义灭亲
徐:你才耗子呢
郭:这词听着不挨着
徐:就这样我的大学生活开始了
郭:慢慢上吧
徐:在大一的时候,我只有一门心思
郭:干吗
徐:学习
郭:就是上课呗
徐:我这个学习是受我们宿舍老大影响的,
郭:哦,老大很喜欢上学?
徐:苦心学术
郭:好学生还是多的
徐:非常爱学习
郭:那有个好成绩
徐:以至于他的生活中完全都是学术用语
郭:那可了不得了
徐:有一次眼睛不好,上校医院看病:大夫啊,我这个眼睛啊,这个光线投射到物体上面,再反射到我的
瞳仁上面的时候,总是在这个物体的本体旁边产生一个对等的像
郭:挺复杂
徐:而且这个像和这个本体并不是分离的,
郭:好
徐:而是呈现一种交集的现象
郭:嗯嗯嗯
徐:大夫想了半天:你看东西重影是吗?对对对对
郭:我要是这个大夫非打起来不可
徐:大夫的概括能力很强嘛
郭:这叫概括能力,中国人都这么说
徐:我就是受我们宿舍老大的影响
郭:没听出你说话像他呀
徐:我好学习
郭:是是是
徐:我上午学下午学晚上学,吃饭学睡觉学做着梦都学呀
郭:嘿,瞧瞧人家,这成绩不错呀
徐:不怎么样。可惜的是,一到大二,我的兴趣转移了
郭:啊?到大二兴趣转移了,喜欢什么了呢?
徐:那大一就是高四呀,
郭:对对
徐:大二了谁还好好学呀
郭:哦,这你给我讲讲,我也没上过学不老清楚的
徐:我喜欢体育
郭:嘿,有一好身体
徐:这是受到我们宿舍老二的影响
郭:老大他兄弟
徐:嗯!
郭:哥俩能跑到一块儿不易
徐:他是北京人,
郭:哦
徐:北京人,就住那个平安大道
郭:我知道
徐:北京四中知道吗?
郭:我知道
徐:北京四中操场对面
郭:我在那个门口买过冰棍儿吃
徐:就住那
郭:好
徐:每个周末他都回去看球去
郭:嗯
徐:他球迷,我们一屋子都是球迷,
郭:是啊
徐:可是我们宿舍里没有电视呀
郭:呵!这宿舍日子苦点
徐:他一回来跟我们讲球,馋得我们呀,难受啊
郭:就是
徐:那天我一回去,看他正坐在宿舍,大马金刀往那一坐
郭:怎么着
徐:正侃呢:哎哟那中卫太好了,左脚一扣右脚一带啪一转身,连过俩前锋啊!
郭:你瞧
徐:唰一脚传给中场
郭:嗯嗯嗯
徐:我一听,这是什么球?意甲?
郭:不会
徐:英超?
郭:未必
徐:昨儿没球啊
郭:就说啊
徐:赶紧听听吧。
郭:听人说呗
徐:还在那侃呢:嚯,中场这人也强啊,一个斜传直插,边前卫拍马杀到,啪一趟,越过了底线。
郭:嗯!
徐:直接发角球,这角球发得又高又飘,前锋赶到,当一脑袋
郭:球就进了吧
徐:没有
郭:怎么呢
徐:让守门员给封出去了
郭:你瞧瞧
徐:封出去了没关系呀,没封多远
郭:嗯嗯
徐:还落咱们前锋脚底下,人家左脚一扣右脚当就是一脚,世界波呀
郭:我的天,您等会儿您等会儿您等会儿,世界波?
徐:世界波呀
郭:哦,您给解释一下这个
徐:就是世界上的人都踢不了这么好看的弧线,呵!
郭:哎呀这么大的能耐
徐:世界波呀,当就是一脚,打门柱上了
郭:怎么弄啊这个?接着再来
徐:又到他脚下
郭:嗯有的是工夫
徐:左盘右带,盘过守门员啊
郭:嗯
徐:空门啊!
郭:嗯,您瞧瞧
徐:抬脚就进了
郭:使这么大的劲
徐:可惜他没射呀
郭:怎么呢
徐:唉,一打上课铃啊,他们就不玩了
郭:哎呀,初中生踢球啊
徐:反正我是很受他的影响
郭:您这一脑门子汗看着够卖力气的
徐:我是上午踢下午踢晚上还踢,
郭:那落一好身体呗
徐:没有,到大三我的兴趣又转移了
郭:嚯,又转了,这回喜欢什么了?
徐:大三啊,我的情窦初开
郭:我知道,开始喜欢男的了
徐:像话吗?啊?开始喜欢男的像话吗
郭:都大三了才情窦初开,你要说想换换口儿我倒相信
徐:那我以前,我也曾经喜欢过女的
郭:后来喜欢男的了
徐:不是,我原来喜欢女的
郭:现在喜欢男的
徐:你别绕得我行不行?我原来喜欢女的,但是没有追求过
郭:嗯嗯嗯
徐:到大三,我敢于追求女同学啦
郭:这是多大的事啊
徐:受我们宿舍老三的影响
郭:哦 老二他兄弟
徐:怎么全是兄弟?
郭:老大老二老三,哥儿仨一块儿考进来不易
徐:我们是一个宿舍
郭:哦,论着这么来的
徐:都是干兄弟
郭:嗬你瞧瞧,一点水都没有
徐:情圣啊
郭:情愿剩下的,不老露脸的
徐:谈恋爱,情圣,那年他二十一,他都让二十八个女的甩了
郭:这比我强,我那年搞了十个黄了二十多个
徐:他有很多经验啊
郭:向人家学学
徐:就是啊。我爱上了一个中文系的女生
郭:多大岁数
徐:非常美丽
郭:漂亮
徐:二十多岁
郭:你看看
徐:可是我就是啊,不敢跟她说话
郭:你得壮起胆来
徐:当时我们三哥教给我了
郭:怎么说的
徐:这个东西你没我有经验
郭:哎,跟人家学学
徐:跟女生你得搭讪,懂吗?搭讪!
郭:对,翻译成中国话这叫勾搭
徐:反正就这意思吧
郭:嗯
徐:你不认识你怎么问人家呀
郭:找话
徐:跟我学呀
郭:跟他学吧
徐:她走前面你走后面呀
郭:诶
徐:你看没人的时候
郭:嗯
徐:你找点东西,你就身上没东西,你随便从地上捡点东西,过去问她:同学这是你掉的吗?
郭:这是个办法啊
徐:不就认识了吗?
郭:好主意
徐:好主意呀
郭:嗯
徐:我在三教旁边遇见了她
郭:开始了
徐:她在前边走
郭:嗯
徐:我在后边跟着
郭:那是
徐:我对自己说:平静一下
郭:冷静
徐:勇气,拿出勇气来!
郭:多拿点出来
徐:要拿出勇气来呀!我一拍她肩膀:同学,这块砖头是你掉的吗?
郭:也别说,地上也没有别的可捡!
徐:她把砖头抢过去这顿拍我呀
郭:对,这学生后来出家叫鲁智深,她还打过一个叫镇关西的同学
徐:没听说过,现在这女生都这样,彪悍,野蛮女友嘛
郭:哦,挺好,这法儿挺灵啊
徐:是挺灵啊,虽然这次没成功,但是自那以后,满校园都是我和女生搭讪的身影
郭:您给介绍一下这勾搭的场景
徐:同学,这把铁锹是你掉的吗?
郭:这是铁锹系本科生,对,往死里拍他
徐:同学,这张桌子是你掉的吗?
郭:口袋太小装不下,对,呼死他
徐:同学,这个隔离墩是你掉的吗?
郭:你没膀子力气拿的起来吗?对,直接写上碑就行了
徐:我不气馁!
郭:对,你都死了!你上工地儿里搞对象去吧!隔离墩同学,这个楼是你掉的吗?嗯?
徐:我被她们很多人打过
郭:谁不打谁遗憾啊
徐:但是我不气馁
郭:这叫没羞没躁!
徐:上次,我在化学实验室又看上一个美女。
郭:他在化学实验室他也不闲着
徐:她在前边,我顺手拿起一个桌上的试管:同学!
郭:说话
徐:没事儿
郭:怎么呢?
徐:王水
郭:嚯!下次别在她后头,你上她前头去,搞对象不成只当溜狗了
徐:没有什么下次了,下次就是这样了
郭:哪样啊
徐:同学~~
郭:那是硫酸泼脸上啦~~
徐:这把纸钱儿是你掉的吗~~~
郭:我说闹鬼吧!!王水太厉害了,据说连黄金都能弄化了
徐:一直到大四
郭:大四了
徐:我还是唱着我的单身情歌,行走在没有爱情的校园里,并且固执得认为自己是一个宝贝
郭:怎么能是宝贝呢?
徐:大四还是处男呢不是宝贝?
郭:对对对,这比找一恐龙可难多了
徐:大四马上就要过去了
郭:快毕业了
徐:学分该修的也差不多了
郭:那是
徐:工作大家都没什么着落
郭:哟
徐:压力很大
郭:也着急
徐:还有一两科没过
郭:不算多
徐:大家也不去上课了,有很多自己的事情了。老师不干了
郭:怎么呢
徐:点名啊下次!
郭:对
徐:那天早晨,我睡得迷迷糊糊的,有人把我扒拉醒了:哎哎起来起来,哥们,今儿我得面试去,点名帮
我答应一声
郭:怎么还得面试去呀
徐:找工作呀
郭:哦
徐:压力很大
郭:就是
徐:哎哎哥们哥们,我那班儿我昨儿刚上的今儿我不能请假
郭:对
徐:你帮我答应一下
郭:这个你也得替他
徐:哎哥们哥们,我上班儿去啊不能请假,帮我答应一下啊
郭:对,这宿舍除了你都有事干
徐:德亮啊,其实在本体论形而上学上说
郭:这人我知道,刚说过一遍了
徐:我是想去上课的
郭:可以理解
徐:但是昨天,在十二个或者十三个小时之前
郭:多精确
徐:啊,就是我进食的时候
郭:吃饭的时候
徐:就是我用水和蛋白质补充养料的时候
郭:说得太细致了
徐:有一股气体顺着口腔一直到了腹腔
郭:别在外边吃饭
徐:以至于今天晚上,我我我我我,我的小腹偏下部,有着一阵一阵的,类似阵痛一样的感觉,今天早上起来,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,越来…………拉去!
郭:太好了,你总结得相当准确。听他说话有点恶心
徐:我昨天晚上也很晚没睡
郭:你也拉去?
徐:写简历呢
郭:写简历?
徐:找工作啊
郭:压力很大
徐:对,我睡得迷迷糊糊的,我说行行行,我帮你们答
郭:替他们去应名去
徐:来到教室里,往这一坐,上眼皮开始打下眼皮
郭:一宿没睡呀
徐:闭着眼睛,晕晕乎乎的就听老师点名:徐德亮!
郭:叫他
徐:到!
郭:得答应啊
徐:张三!到~李四!到~~
郭:呀
徐:王五!到~~~
郭:这宫里来人了这是。等会儿吧,怎么还声音忽高忽低呀
徐:怕老师听出来呀
郭:模仿别人的声音
徐:那当然了
郭:真是个天才呀
徐:老师说:徐德亮!
郭:诶
徐:到~你干吗呢?!没干吗呀。
郭:就是啊
徐:你睁眼看看!我一睁眼,哟,今儿班里就来俩人儿
郭:你要学出仨人的声音都算失败
徐:一转眼,七月了
郭:七月,快毕业了
徐:同学们就要各奔前程了
郭:哪来的回哪去
徐:兄弟们就要分开了。唉,(唱)朋友一生一起走
郭:又唱上了
徐(唱):那些日子不再有,一句话,一辈子,一生情一杯酒。老大去了广州,老二去了美国,老三去了上海,老四去了浙江
郭:哪儿的都有
徐:老五去了黑龙江。我说同学们兄弟们,没关系!以后回学校的时候找我来!
郭:留校了?人家都走了,你没及格呀?没毕业
徐:什么叫没毕业?
郭:你留下来的呀
徐:他们愣说我那英语,没毕业,没过
郭:哦,英语,这个挺难为人
徐:一级没过
郭:嗯,这稍微难点
徐:我又不是钳工我考级干吗呀
郭:对,我同情你,我当初考曲艺团也因为英语没进去
徐:后来他们挺后悔的……
郭:说你的别废话!忘了?这是在北大不要瞎说,我都搂着何况你乎
郭:毕业了人都走了把你留下了
徐:幸好啊,还有考试,
郭:还有考试?
徐:还有补考!
郭:嗬你瞧瞧
徐:补考我也过不了啊
郭:不能!
徐:过不了啊
郭:为什么呀
徐:我找工作呀
郭:还得忙着上班去
徐:哪有心思学习呀
郭:就顾着说相声了
徐:没关系没关系!我有办法
郭:有什么办法?
徐:在考试这天,我早晨四点钟潜入教室!
郭:你打算偷什么去啊
徐:偷什么干吗?我按着我准考证,看好了那张桌子,密密麻麻在桌子上刻字儿啊
郭:得亏你有这手艺呀,毕不了业出去刻戳子也能赚钱
徐:蝇头小楷!
郭:你那眼神你看得见吗?
徐:都是英文啊
郭:我的天哪
徐:密密麻麻所有需用的句型单词,密密麻麻一桌子,嗬!乍一看那桌子,铺一黑被单儿
郭:好么,墨水使得忒多
徐:往那一坐我一想这回我及格了
郭:了不得了
徐:我能毕业了
郭:就是啊
徐:八点钟忽拉忽拉忽拉同学们都进来了,我一瞧,怎么谁都不认识?
郭:你眼睛花了?
徐:正常,补考啊,哪个系的都有啊
郭:对,保不齐有别的
徐:嗯?老师也不认识。他们走过我桌子的时候,都用非常钦佩的眼神看着我
郭:这帮也没见过什么。瞧瞧你
徐:心说,嘿嘿,下手晚了吧
郭:别咧嘴
徐:你不及格活该!
郭:打死你都不多
徐:有这我及格了!
郭:倒霉模样
徐:老师发下卷子来我一看
郭:怎么样?
徐:考日语!我说老师不对,不对老师!你看我准考证呀,206,这是不206?
郭:206啊
徐:考英语您怎么发日语?您进错屋了吧,你们都进错屋了吧
郭:都错了
徐:你们都进错屋了吧!
郭:哎
徐:老师说你拿来我看看,同学,你的准考证是三教206,这是一教206。这可怎么办呀,现在去考试去,我准考不过呀。我现在不去考试去,我毕不了业呀。
郭:你出去刻戳子去呀
徐:要不我跟这考日语?
郭:你未必会!
徐:也没有用啊!
郭:可说是呢
徐:这可怎么办呀
郭:怎么办呢
徐:这样!
郭:嗯!
徐:明知山有虎
郭:好!
徐:偏向虎山行!
郭:不错!
徐:考试有险阻,心中有红日!
郭:这唐诗!
徐:脚下如东风!没关系不就是考英语吗,三教206,我来了!
郭:这就对了!
徐:我扛着桌子去的!
郭:缺心眼吧!
2. 戳子肉 百科
把五花肉洗净,放入锅中大火焯水3分钟撇去浮沫捞出,锅内烧油放入葱姜爆香,酱油,醋,糖,豆瓣酱在放入肉丝大火炖25分钟,青岛戳子肉就做好了
3. 铁锹 挖掘 刀子
1、堵漏王怎么快速清除方法可以用草酸或洁厕剂抹在上面,然后静置一会,这样就能去除。也可以用螺丝刀或者小锤子将它慢慢砸掉,还可以用小铲子或壁纸刀铲除,不过要注意控制力道。
2、凝固后的堵漏王强度非常高,不能用手去抠,以免弄伤。
4. 地摊戳子肉
南北大道东西走,
十字街前人咬狗,
捡起狗来砍砖头,
倒叫砖头咬了手。
有个老头才十九,
嘴里喝藕就着酒,
从小没见过这宗事儿,
三轮儿拉着火车走。
这叫“颠倒诗”一首。这回我说一段单口相声。您看这单口相声,故事性必须强,有人物、有故事、有矛盾,从这里头就能产生出笑料来,这就是单口相声。
什么呀,外行也做不了。尤其这开药铺,要是外行,那更办不到了。
我说就这么个笑话,您听着可乐不?就是外行。在这个我小时候啊,我们住家住在这个后门,后门有个一溜胡同。一溜胡同里头住着一个满大爷,姓满,名字叫“满不懂”。“满不懂”——满大爷!家里挺有钱,可是别的他都不懂,他就懂这钱哪,是越多越好。满大爷“满不懂”懂得钱是好的,别的不懂。老想着钱多,还想发财,就知道啊,做买卖能够赚钱。想主意呀,开个什么买卖哪?他又是个满不懂,你说开什么买卖?搭个伙吧,就找这伙计。找来找去,有人介绍了一位,这位呀,就在宣武门外菜市口,有个贾家胡同。贾家胡同住着一位贾先生,姓贾,名字叫贾行家。贾行家跟这“满不懂”也不知怎么凑到一块儿啦。这二位行啦。天天哥俩就商量:做什么买卖呀?商量商量,满市上转悠。
哎,这天走到这个地安门大街这儿,路北有一个两间门面的药铺,门口贴着条儿,“家具出兑,此铺出倒”。满大爷一瞧,就跟贾行家说:“哎,贾先生,您对这买卖——药铺,有研究吗?”贾行家一听:“嘿,大哥,您怎么啦?药铺?咱们是老本行,行家呀!”“是啊?那咱们进去看看。”“可以!”俩人进来了。
“哎,掌柜的?您这个药铺要出倒吗?”掌柜的:“啊,二位,请坐,请坐!可不是吗,怎么着,您打算做这个小买卖吗?”“啊,我们问问。这个,打算倒多少钱呢?”“两千块钱。”贾行家,“这……两间门面就两千?太贵啦!”“不,您看呢,这儿还这么些个家具,还有好些个存底子。存货您就卖一两个月,都不用上货。后头院儿还有三间房,还有两间堆房。”
满大爷一听啊,当时就高兴把钱掏出来了,为什么呢?满大爷一想:我家里住那两间破房也不怎么样,家里也没多少人,归了包堆三口人,俩大人一孩子,后头有三间房,倒过这买卖来,我们也就搬这儿住来啦。贾行家家里又没人,这么一干这小买卖,挺好。不就两千块钱吗?“这是五百,先给您这定钱,在三天之内,那一千五给您凑齐。另外呢,您哪,也把这个安排安排,就得给我们腾房。到三天我们就来,我们就搬这儿来了。”“那没错,没错,好!”交完定钱就出来了。这个掌柜的说:“你们,二位!我跟您商量点儿事情,这买卖呀,没问题。三天?您就明天来,您让我腾房,我都腾,我有地儿住。我跟您要求点事情。”“什么事啊?”“我这儿,有我一个外甥,刚打发下来,来我这儿没几天。我说送我这儿学徒来的。您说这玩艺儿,这买卖一倒出去,我给他安排哪儿呢?可是呢,您这儿也应当用个小徒弟儿,是不是?您看看能用不能用?您能留下不能留下?”
满大爷“满不懂”一听:“小徒弟儿?那我得看看,这人老实不老实。”“哎,老实!您看,这不就这孩子吗?”“叫什么名字啊”?“他叫‘窝囊废’。”“啊,‘窝囊废’!冲这名字我就得留下呀!”这仨人算凑到一块儿啦。
“好,好,好!就在这儿吧!没关系,管吃管喝,每月给三块两块的零花,得啦!”事情都办妥了,回家了。
一天,两天,到第三天,真搬过来了。人家也把房腾啦。油刷门面,择吉开张,找了个好日子。这天呢,开门儿的时候什么时候?半夜里四点钟就开门了,放挂鞭——“噼……啪……”。街坊邻居都吵醒了,不知道什么事啊?这就算开张啦。
四点来钟开的张,三个人趴到柜台,瞪着眼睛往外看,干吗?等买主、半夜里谁起来呀?人家没急病谁买药啊?等来等去,等来等去,等太阳都出来了。满大爷说:“贾先生,咱这买卖行吗?怎么还没人儿买呀?”“嘿,这您着急哪儿行啊?咱下门儿下的早啦!哎,您看,这不来了吗。”
正说着呢,进来一位,这位手里拿着一副对子,“辛苦,辛苦!掌柜的,啊,新张之喜,新张之喜啊!给您道喜来了。您把这挂上吧。”送对子的。
满大爷一瞧:哟?不认识啊。“哎哟,谢谢!谢谢!哎呀,您是在东边儿?在西边儿?您的宝号什么字号啊?”以为人家是界毗儿(指邻居)的街坊买卖家儿呢。这个说:“哦,我不开买卖。我天天得麻烦麻烦您。”“啊?什么事啊?”“什么事啊,我在您这药铺门口儿啊,摆个皮匠摊儿。我是个皮匠,缝破鞋。我呢,姓陈,人家都管我叫‘陈师傅’。因为呢,我在这药铺门口儿摆了有四五年了,听说啊,换了东家、换了掌柜的,我来给道道喜。我来跟您说一声,天天麻烦麻烦您,就得您门口摆摊儿。可是呢,我可也不糟践,不祸害,我每天早来,来的时候,我给您门口扫扫;临走时候,我把门口打扫干净了,您看可以吗?”
满大爷“满不懂”一听,“那没什么!人又给送对子,好,好!您还照摆。您不在这儿摆了四五年了吗?您还照摆,还告诉您呢,有个阴天下雨儿,刮风,请到屋里来,听见没有?渴了,里边喝水。打我这儿说,没关系,您就天天在这儿,我们还得求您照应呢。”“哎,是,好好!谢谢您呢。哎呀,您这儿一共几位呀?”“我们这儿就贾先生——贾行家,还有我们这徒弟——窝囊废。后边儿呢,也没别人,后边儿有我老婆,有我一个六岁的小孩儿。这个小孩子在后头玩儿啊,跟别的小孩儿打起来,您受累给劝劝架。”“行,没关系,没关系!”说的挺好。
“那么,掌柜的,您辛苦着吧,我外头了。”“好好,陈师傅,您有工夫就上屋里坐着。啊,渴了就喝水。”皮匠出去了。
哎,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。药铺?药铺也如此,不能不开张。
进来一位,买药的。“掌柜的,您给我来一毛钱的银朱。”“银朱”——就是印戳子里头印色,我们小时候,老师给判仿用的那个“银朱”,红的。“来一毛钱‘银朱’。”
满大爷是满不懂啊,赶紧叫贾先生“贾行家”。“贾先生,您给拿药——银朱。”贾行家一听,贾行家嘛,找银朱?拉抽屉就找药,拉一个,拉一个,拉一个,“怎么没有啊?”不是没有,有他也不懂啊,也不知道啊,找了半天,没有。
“掌柜的,没有。”
满大爷一听,他这货底儿少,“没有就告诉人没有吧。”贾行家说:“别介!那您不得罪主顾吗?明儿个一嚷嚷,好,谁还上咱们这儿抓药来呀?没有?那么办,我有主意,‘窝囊废’!”把小徒弟儿叫过来了,打柜里拿两块钱,“去!到这个首饰楼,银楼。两块钱,打俩银珠来,听见没有?要……六钱一个的就可以,来俩!越快越好,快去!”窝囊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拿着两块钱奔首饰楼啦。他打银珠去啦。
这玩儿还挺慢呢,人家抓药这位等急啦!“掌柜的,怎么还不来呀?怎么意思啊?”“哎,您稍候,稍候!咱们柜上没有啦,上我们这个货栈取去啦。”我还没听说这个首饰楼是药铺的货栈呢。“您等会儿,一会儿就来。”
一会儿,窝囊废回来了。六钱一个,两块钱打俩银珠,交给贾行家。贾行家一看,“哎,给您,银珠!”买药的这位接过来一掂这么沉,哎?银朱红面儿,哪有这么沉的?打开一瞧:这么大个儿俩银珠子。人家不敢拿走,不知道怎么回事啊。“掌柜的,我要银朱!”贾行家说:“是啊,您看这不是,是银珠啊。哎,咱这儿货真价实,不卖假货,一定是银珠。不相信回家切开看,如果是锡的,是铅的,我们受罚。没错!咱这买卖刚开张,您拿走吧。”死乞白赖往外推人家。
这位一想:嘿,一毛钱,弄一两多银子,这么大俩银珠子!那走就走吧。这位出去了。
满大爷“满不懂”别的不懂啊。他懂得赔钱啊。“贾先生,咱这买卖要照这么干,行吗?”“您看,咱们是老行家。跟您说,买卖你得拉主顾,这回赔钱?下回就赚他的。你不信咱卖它个十斤八斤人参,你看咱们赚钱不赚钱?这可不是吗?先赔后赚呢,您放心吧。”“哎,好!放心吧、”
正这儿说着呢,又进来一位,拿着一毛钱,“掌柜的,来一毛钱白芨。”白芨呀,我们小时候拿那个洗纺绸啊,洗衣服什么的,那么种药材叫“白芨”,也有拿那个研那个红朱砂写字的,也有干这个用的,叫“白芨”。
“掌柜的,您给我来一毛钱的白芨。”
满不懂当然是不懂啦。贾行家拉抽屉找白芨,找了半天没找着。“掌柜的,没有啊。”“没有您赶紧告诉人家没有吧。”“您怎么老爱得罪主顾呢?明儿人还来不来呀?”“啊,那你又出什么主意呀?”“出什么主意?买卖,先赔后赚呢,还出什么主意呀?‘窝囊废’!拿两块钱,上菜市儿上买一只白鸡来!可钱买,一个子儿别剩,快去!”“是!”窝囊废去买去啦。
一会儿工夫买来一个,三斤六两的大白鸡,拿回来了,交给贾行家了。贾行家一看那个……上头有两根黑翎。“您等会儿,我后头给您配药去。”人说买白芨还配什么药啊?哪知道他到后头一看,上头有两根黑翎,“嘚儿嘚儿!”给拔下来了,打后院拿出来了,“给您,白鸡。”
这位一瞧:“啊?掌柜的,我要白芨。”“是啊,您看这不是白鸡嘛,一根儿黑翎都没有。”有?他刚才抻下去啦。
“咱这是货真价实,您明白吗?下次还让您照顾呢。没错,没错!三斤多呀。您拿走,家吃去吧。”这位这个乐呀,一毛钱买三斤多重一个大白鸡,这药材也甭买啦!家里炖鸡吃去了,这位走了。
满大爷“满不懂”可急啦!“贾夫生,咱们这买卖照这么干?干的好吗?”“没错您哪,先赔后赚。”“哎呀,好,先赔后赚。”正这儿说着呢,这么工夫又进来一位买药。买什么呀?“附子”——这个东西呢,有叫“香附子”的,有叫“附子”的。
“掌柜的,来两毛钱的附子。”
“满不懂”是不懂啊。贾行家这回连抽屉都没开,跟这满大爷“满不懂”商量:“大哥,哎,咱们哥俩干这个买卖呀,咱们是这个……当然了,我算帮着您干这买卖,可是按理由说您拿的钱,我应当出个人力儿,为什么呢?人家来买父子。人家买父子呢,可是我家也有儿子。我家有儿子,不过他在南京呢,这玩儿太远呢!人家来抓药,人就等着用啊,对不对您呢?那么这个呢,只好得失紧着你们爷俩卖啦。”“啊?紧着我们爷俩卖?”“哎,对了。人家买两毛钱父子嘛。对不对呀!你到后边会把小孩儿领出来跟人家走吧。”“啊?我们跟人家走,卖啦?”“那没办法,咱这是买卖生意呀,对不对?您跟人家走,配完药人还给你送回来呢!”“嗨!这买卖生意怎么搞啊?”“别嚷,别嚷!你一嚷,让人听着多笑话?您去领孩子去吧。”死乞白赖往后边推。
满大爷“满不懂”又是急,又是气,心里这份儿难过呀,到里头跟老婆怎么说呀?到里边儿一进屋一看呢,他老婆正在炕头那儿做活儿呢。六岁的小孩儿,正在地上那儿玩儿呢。满大爷“满不懂”一看这孩子,眼泪差点儿流下来,心里头很难过,过来一拉这孩子,说话颤颤巍巍的:“唉!小子啊,我对不起你!谁让咱干这份儿买卖呢?人家来买药,现在把你给卖了。走,跟人家走吧!”往外就领。
大奶奶一听,哪有不急的!“啊?怎么了你?你怎么?干买卖你怎么把孩子卖啦?”“我也不知道他是药材呀!”“胡说八道吗?这不是!那能卖吗?”“你别闹啦,他能卖吗?告诉你一个不幸的事情吧,连我一块儿走!我们爷儿俩全卖了。”说着话,领着孩子哭着往外就走。
大奶奶能不往外追吗?“嗬!你个缺德老鬼,谁让你拿钱干这个买卖呀?啊?”“那没……没办法,人家贾先生说:我们爷儿俩是药材,人家买父子,就得跟人走。”大奶奶也追出来了,“跟贾先生说说,我们这买卖关门儿,不干了,行不行?”
贾行家听见了,“哎?大嫂,那可不行!人家来买来了,咱们已收了钱了,对不对?咱们这个货真价实。那……不能!咱这买卖生意,你们爷儿俩跟人走吧。”“你,买父子?领走!”那位能领走吗?那位不知道什么事啊。
“掌柜的,我买附子。”“啊,是啊,这是亲父子啊。亲爷儿俩。咱这货真价实。您领回去,然后您再打听,如果要是抱的,您给送回来。”这都哪儿的事啊?
那位也不敢领走,正在这儿磨烦着呢,这么工夫又进来一位,这位是天津人。买什么呀?砂仁儿。砂仁儿豆蔻,搁嘴里含着去呃味的。因为他是天津人呢,这个“砂”呢,他说“仨”。进门儿就说:“掌柜的,来两毛钱砂仁儿。”他们那儿正闹着呢,贾行家一听,“哎,得得!甭闹了,人家来买仨人儿。大嫂,您也甭闹啦,咱们一块儿全卖啦!”
“您来的真算巧啊,您要买四个人儿,我们这儿都没有啊,现在我,内掌柜的,跟我们这徒弟窝囊废就仨人儿啦。唉,这回好了,啊,咱这买卖甭干啦,全卖啦!走吧,跟着走吧!”
大奶奶这个气呀!“你这胡说八道!这叫什么事啊?”孩子也哭,大人也嚷。
这么一吵一闹啊,外头那位陈师傅,皮匠进来了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“哎,掌柜的,你们哭什么呀?”满大爷“满不懂”一瞧:“唉!陈师傅我跟你说,你看我这买卖两千块钱多倒霉啊?啊?人家早晨来了一位,买这个一毛钱的‘银朱’,我们这贾先生花两块钱给人打俩大银珠子,愣给人家了。他告诉‘先赔后赚’;人家买一毛钱‘白芨’,花两块钱,三斤多的一个大白鸡,给人拿去了,他告诉‘失赔后赚’;这倒没关系,赔俩钱不要紧。别把人赔到里头啊?您看见没有,这位来买‘附子’,他把我们爷儿俩给卖了;这位先生来买砂仁儿,连徒弟窝囊废带贾先生,连我老婆,全卖啦!您说我们这买卖还怎么搞啊?”
皮匠一听啊,磨头往外就跑。满大爷直叫:“哎!陈师傅,你跑什么呀?”
皮匠说;“我还不跑啊?回头来个买‘陈皮’的,把我也卖啦!”
(《假行家》有多种整理本,叶利中、张寿臣、刘宝瑞都进行过加工整理,您看到的这篇的是根据刘宝瑞演出录音整理的。编者注)
5. 铁锨 铁锹
区别是材质不同,含铁量不同。铁锹是一种农具可以用于耕地,铲土;其长柄多有木制,头是铁的,还可军用。常用的铁锹分类有尖头铁锹、方头铁锹。
陶宗旺,双臂有千斤之力,善使一把铁锹,光州人士,人称九尾龟,宋江江州被救后,返回梁山时,在黄门山遇见欧鹏、陶宗旺等四人。陶宗旺等人从此归顺了梁山,是梁山第七十五条好汉。
6. 戳子肉百度百科
蓝色和绿色两种印章的猪肉没什么区别。其实这两种颜色的印章致使区分猪肉不同的地区而已,这有也是根据当地情况而定,有些地方大多用的是蓝色的印章,而有些地方是用绿色的印章,所以说这些颜色的印章对于猪肉来说是没有什么区别的,只是区域区别而已,所以说,只要是猪肉上面有盖章,无论是蓝色还是绿色,都是相对来说比较安全合格的猪肉,如果说你在市场上见到没有印章的猪肉,很可能是老母猪肉或者是病死的猪。大家千万不要买了。